【國太】光

差點在公車上眼睛大流汗呃呃呃呃呃OTLLLLLL
不知為啥沒手機號不給評論啦只好轉了
可惡~~~~~~!

夢君:

看了Lof上大大們的分析於是勇敢相信獨步活的好好的!!吃我一發國太啦!!!(喂


*說好的獨步沒事就碼國太
*感覺很ooc啊啊啊啊
*這倆的配色要怎麼形容啦我真的文筆障礙(掩面)
*依舊文筆渣(土下座)
*依舊不知道怎麼想標題(土下座)
*其實有點害怕撞梗或撞標題,那樣的話真的很抱歉(土下座)
*然後再推一下那個追光者的國太MAD,真的超棒的啊啊啊啊啊啊
*國太真的豪可愛ㄛ


——好的還是以下正文吧(咦)——


「我名為國木田獨步!」
「我的理想永不墜落!」
「我以生命作為燃料——永遠高飛!」
隨著宏亮的聲響,刺眼的火光炸開,就如那天邊的煙花——只不過連同理想一起炸碎。


「……!」
夢醒了。


眼前是早已看慣的天花板,連角落的紋路都已經烙印在眼底,再熟悉不過的景象一瞬間將意識拉回現實。是夢,再逼真不過、甚至是可能真的在他面前上演的夢。
太宰治緩緩抬起手,手心的繃帶從印堂前擦過,微顫的指尖伸進瀏海深色髮絲間的縫隙,輕輕收緊。隨著好不容易輕呼出的氣漸漸放鬆緊繃著的肩膀,在清醒的同時卻無法壓下那份彷彿瀰漫在整個房間的恐懼感,才發現自己幾乎都忘了呼吸。
像是要劃破這片寂靜一般,手機鈴聲響起,那是一首帶有大量死亡相關詞彙的流行歌曲。
「喂?」太宰沒有看來電者便接起電話,確認著自己的語氣中並沒有透露出現在內心的窒息感。


「太宰。」
另一邊傳來的清冷嗓音在剎那間便掃空了縈繞在心中的所有不安。是他,是那個兩年多來每天伴著的、穩重堅毅卻不時因他而動搖的聲音。
「……太宰?」見他沒有回答,話筒對面的人遲疑了,太宰連忙應了聲:「啊,我在聽。」
「你遲到了,太宰。雖然說不是第一次……給我在十分鐘內趕到偵探社。」國木田的口氣似乎還有些困惑,但還是交代幾句便掛了電話。
太宰這才舒了一口長氣,下了床,梳洗完後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——十一點整,他很少在這種時間才起床。


「你遲到了。」
抵達偵探社時國木田果然還不忘再數落他一句,不知從哪裡抱來一疊文件就丟在他桌上。
「誒等等國木田、這有點過分——」
「我還有一堆帳沒算,只有這些算便宜你了。」他毫不猶豫打斷太宰的話,似乎還在「一堆」兩個字上加了重音。國木田翻了兩下封面寫著「理想」的記事本,掏出筆打了個勾,沒看太宰一眼就逕自離去。
「什麼嘛。」太宰還是抱怨了一句,卻沒來由地感到安心。把手伸向那一大疊文件的同時背後再度傳來腳步聲,一個用塑膠袋裝著的三明治落到桌上。


太宰往後一抬頭,果不其然是國木田獨步。他的視線稍顯猶疑,左手拇指和食指夾著記事本、用中指推了推眼鏡,另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。
「你沒吃早餐。」這句話無疑地是肯定句。
見太宰一愣,國木田也沒再多說什麼,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叫住:「吶,國木田?」
「怎樣?」用不耐煩的語氣回頭,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掛著一如既往遊刃有餘又深不可測的微笑。
「在這裡陪我嘛?」
國木田僅僅愣了半秒,立刻會過意來,回絕的語氣不容反駁,「我拒絕。想也知道你打算把那些推給我。」


「咦,國木田不要那麼了解我嘛……」看到對方馬上轉身走人,太宰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擺。「好啦、我不會把工作推給你,待在這啦。」
約莫是在琢磨著太宰的用意,國木田思索了半餉,最後打開記事本看了一眼,數秒後闔上,輕嘆一聲。
「可別想算計我幫你。」
丟下這麼一句話,他走向自己的位置,將筆記型電腦拿到太宰隔壁落座。
見狀,太宰又綻開笑容,在文件處理完之前時不時轉頭望著他。陽光透過深金色的髮絲,在稍微反光的鏡片之後、比髮色深一些的雙瞳注視著前方。
偵探社的其他人似乎都出公差去了,整個空間內只有他們兩人,靜謐得只聽得見時鐘的滴答聲、敲鍵盤的聲響,和翻動紙張的聲音。
「看我幹嘛?」
直到那人出聲太宰才回過神,搖搖頭把心思放回到自己的工作,唇角的笑意卻始終沒有褪去。


到了中午分針和時針重疊,國木田才蓋上面前的筆電,一看旁邊的人還專注在文書作業上,嘴邊甚至帶著一絲弧度——他一時竟不願打斷太宰。
「那個……喂,太宰?」
「嗯?」太宰轉過頭,越過對方肩膀看見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十二點,一句話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:「啊,國木田要請我吃午餐嗎?」
他早已料想到國木田的回應,正思考著該如何捉弄他一番。不料對方卻推了一下眼鏡,站起身的同時輕聲答道,「嗯,也好。」
太宰知道自己的思緒瞬間被阻斷,他眨眨眼,沒能理解現況。不等他開口,國木田已將電腦放回自己的座位,走到門邊,像是要示意太宰跟上。「請你吃拉麵行嗎?我正好有話想說。」


兩人在店內的角落落座,國木田背靠著牆,太宰則坐在他的對面。一旁有屏風擋著,還挺適合單獨談話。好一段時間都沒人說話,太宰只是默默盯著面前的同事。
最後像是受不了沉默,國木田先出了聲:
「太宰,」他頓了頓,把手肘撐在桌上,雙手指尖交錯。「你今天,怎麼說……不太對勁。發生什麼了嗎?」
太宰抬起頭,對上了那雙眼。
在他的印象中,國木田不應該是這麼了解他的,還是說他方才真有那麼反常,沒藏起半分情緒?
他思索著,而對方靜靜地望著自己。在這段安靜的時間裡先前點的拉麵被送了上來,但國木田卻沒有先拿起筷子。


「我可以去坐在你旁邊嗎?」
太宰的聲音不大,比他平常的語調低了一些。國木田點點頭,往左讓了點,讓他坐在自己右方。
「如果說,」太宰抿了抿唇,彷彿在躊躇著該不該說下去,「為了達成你的理想,你願意犧牲多少?」
國木田正準備回答,卻在看見他的眼神時遲疑了,最後垂下視線,嘆了一聲。
「不管要付出多少,我都願意追求我的理想。」他知道太宰的表情為妙地沉下了一些,半是意料之中,半是預期之外。
「但是,」國木田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在雕琢文字,又像是在凝聚心神。「我也相信,所謂的理想……總會有個更好的方法去實現。」


他這才抬起眼,對上太宰時已經像往常那般冷靜而穩重。
「聽著,太宰——讓你難過並不在我的理想之內。」
太宰聽見自己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——那正是在他心中縈繞不去的心結,而國木田將它點了出來。他張嘴想說些什麼,卻沒能發出聲音。
國木田看著對方低下頭,深棕色的髮絲微顫,窗戶射進來的光線一部分灑在他身上,透出一些淺色。太宰直視著自己的雙手,白色的繃帶繞到手心,露出來的手指骨節分明,指尖稍嫌冰涼。
「你能答應我,不把我獨自拋下嗎?」良久,太宰才細聲問道,凝結的時間像是重新開始流動,越來越大的心跳聲蓋過了周遭的雜音。


「……嗯。」
音量並不大,卻堅定而可靠。就是那個聲音,多久以來天天帶給他無盡的暖意。
「我答應你。」
——深色的腦袋急切地撲進他懷裡,纏著繃帶的雙手緊摟住他,太宰把臉埋在對方胸口,像是再也不願意放開,彼此的體溫化為安心和依賴感。
國木田沒有再猶疑,抬起左手緩緩撫上面前的髮絲,一縷縷從他指尖滑過。他稍微更施了點力,另一手環過對方背後把人攬在懷裡。
太宰笑了,維持著一樣的動作往上望,一手扶上他的臉旁,指尖劃過他耳畔的同時,眼鏡倏然變成紙條飄落。


「我還是一直沒找到時間去重配一副。」國木田的語氣顯得有些尷尬,不料太宰卻笑得更開,沒打算伸手去撿。
「這樣也很好看。」他輕聲笑著,「而且戴眼鏡不也很不方便?吃拉麵的時候會起霧……啊。」
這時才想起了早已涼掉的拉麵,兩人對視了一眼,然後同時笑出聲。
「先吃再說,我改天再去配。」國木田也微笑著,溫柔地揉揉太宰的頭頂。太宰用食指抵著下唇思索了一會,再度露齒一笑。「我等等陪你去。」
你不是還有工作——國木田把這句話吞了回去,點點頭應了聲。
「嗯。」


太宰治知道,國木田獨步是他的光。
但他不怕黑暗,因為他正緊緊擁著這份耀眼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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